Allison–

【蝙超】他将坠落（黑超注意）

本来不想发的但脑洞来的太突然了所以……orz
summary：一个情感缺失的超人在孤独中寻找爱，从为爱而爱到为被爱而爱。
预警：
1.这里的超人是黑的!注意!这里的超人不是原著那样的，他是个情感缺失的超人，在母亲肚子里就有记忆。
2.我爱超人和蝙蝠侠，所以我看这两个角色会平等的观察，不存在去黑哪一方。
3.超人的性格和原著有偏差，真的很偏差！不过连领主，红子和不义都有了谁还在乎那些（摊手）。
4.莱超有，卷莱。
错字bug连篇请见谅，以上

我们爱着的人可能都有第二张面孔。
                                                                         ——切肤之爱
蝙蝠侠不是第一次叫那个外星人滚出哥谭，可每次他还会再回来，带着无辜的眼神和明朗的微笑，好像这座腐朽黑暗的城市里唯一的光。
超人不适合哥谭，甚至，他不适合地球，蝙蝠侠曾经这么以为。外星人的有一张俊美的脸和一双美的不可思议的蓝眼睛，还有那身紧身衣——贴合身体的特殊材料让他看起来赤身裸体，蓝和红交织起来竟然意外的富有美感和神性，他像误堕凡尘的神明，联盟还未成立，他们还没正式相认，成为“世界最佳拍档”的时候，布鲁斯总是能在他那双蓝色的眼睛中看到深深的孤独。
布鲁斯一直提防着超人，即使是现在他还是储存着氪石，应对超人的方案也永远摆在那一堆档案的第一层。
其实不需要卢瑟的挑拨和阴谋，他已经有了“必要时杀死那个外星人”的计划。
而一切都导火线是佐德将军的入侵。
外星人们高高在上，人类的哭喊于他们而言不过嗡嗡虫音，布鲁斯抱住怀中的小女孩，尽力控制自己因愤怒颤抖的手指，钢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天空中的神明。
那无情而冷酷的“Superman”。

他花了不少时间做准备，准备杀了那个外星人。他实在太危险了，纽约的那场战争他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完全超过了人类的想象，更糟的是，这个超人真的存在人类的感情吗？
蝙蝠侠是个凡人，但没人规定凡人不可超越神明。
他把黑发蓝眼的神明踩在脚下，泛着不详绿光的长矛在他俊美的脸庞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口子，他像一只折了翼，在沥青里扑腾挣扎的飞鸟。
超人——卡尔.艾尔艰难的呼吸着，他几乎拼尽全力说出了一句话。
“救救玛莎……”
“你说什么?”
“玛莎……她是，我的母亲，卢瑟绑架了她……”
因为氪石的影响，他说的断断续续，但那双蓝眼睛却倔强的看着蝙蝠侠，带着难以察觉的恳求和绝望。
布鲁斯握着长矛的手停滞了一下，大概过了几秒——长的像一辈子——他狠狠地，把那根长矛扔开。
布鲁斯知道，超人或许是有“心”的。

毁灭日一战，我们失去了很多，大都会超人的棺木周围永远亮着蜡烛，那里每天都被堆满了鲜花，十成里九成是玫瑰。
在超人为数不多的采访中，超人坦诚自己喜欢玫瑰，有人还打趣超人是不是喜欢上了哪个姑娘。但可惜现在那个姑娘永远也不会收到一支红玫瑰了。
露易丝.莱恩，布鲁斯本以为这个姑娘是超人，也就是克拉克追求的玫瑰，但露易丝却矢口否认——克拉克是个绅士又温柔的人，他对任何女性都彬彬有礼。
超人也许爱一个人，但那个人不是露易丝。
是的，布鲁斯知道超人的身份，克拉克.肯特，来自美国中部的小镇，母亲是玛莎.肯特，而父亲乔纳森在克拉克小时候死于自然灾害。布鲁斯来到堪萨斯安慰那位伟大的妇人，同时也得知了克拉克的养父乔纳森当时是为了克拉克才自愿被卷入风暴中的：克拉克如果在那时暴露自己的超能力，那他的人生就完了。
也许正是因为乔纳森，克拉克才决定成为超人。
年少的克拉克是孤独无助的，他慢慢摸索自己的力量，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和别人相处。乔纳森和玛莎交给了他如何去爱别人，那份柔和的感情滋润了克拉克干枯的心灵，湿润了他蓝色的双眼，让他学会温柔的对待这个世界。
布鲁斯和克拉克何其相似，都经历着孤独而无人理解的童年，他忍受着修行的艰苦，克拉克一个人在人间徘徊。幸运的是克拉克拥有温柔的父母，在他最无助的时候给予他温暖和方向，而布鲁斯却和怪物为伍。
但布鲁斯并没有对此感到嫉妒，而是……一些微妙的共鸣和……

布鲁斯在超人死亡的这期间有意无意的打听到了一些克拉克.肯特的事：这个大个子性格温厚绅士，为人规矩本分，但凡主编交给他的任务都能完成，仔细看的话也有副不错的面孔，但不知为什么这样一个不算差的男人总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好像一个透明人。
氪星科技，布鲁斯想。
克拉克，他更像一个人，为了工作，家人，朋友而奔波，而快乐，而苦恼，他几乎和人类无异。

“你太天真了布鲁斯。”监狱里的卢瑟敲着栏杆，他的头皮上附着一层红色短发，牢狱生涯并没有抹去这个人的锐气和疯狂，“你以为他是个人?不不不，他是个怪物。相信我，bat，我比你了解他多的多，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做任何事。”
莱克斯话锋一转
“但你现在要复活怪物，用怪物杀死另一个怪物，哈！醒醒吧，他怎么可能会在意人类?”
在复活克拉克之前，卢瑟的话一直在布鲁斯心中徘徊，但当他看见黑发蓝眼的神明的时候他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克拉克的眼神迷茫，他“看”着神奇女侠他们仿佛是在发呆，或者是在评估他们的实力。在他的视线转移到钢骨身上的时候，半机械人被动的对他发动了攻击，克拉克轻易的躲过，然后用一种毫无感情，带着漠然神性的眼光看向他们。
没人能打败超人。即使后来超人成为了他们的伙伴，联盟的众人还是明白超人的力量。
荒原狼一战后他们组成了联盟，布鲁斯躲避着克拉克愧疚而复杂的蓝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内心对同事隐晦的感情能隐藏多久。
“b，我们可以谈谈吗？”
有一天，克拉克走进了他的蝙蝠洞。

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漠不关心。
                                                                  ——特蕾莎修女
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是在母亲的肚子里。
他听着女人温柔的歌谣，感受到隔着一层皮肉的抚摸，男人带着感情的低语和他们跳动的心脏。
当时他还不知道“父亲”和“母亲”，只是给他们下了一个定义“我活着的必需品”，暂时的必需品。他在女人的肚子里生活，从男人和女人的只言片语中学习知识，他推断出自己生活的是哪个星球，它的发达程度，它璀璨却逐渐没落的文明以及曾经的美丽。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名为氪星的星球现在是人工繁殖，他是这些年唯一一个自然繁衍的孩子——这非常合理。胎儿——也就是未来的卡尔——指的是人工繁殖，方便可靠，很有效率，去除那些根本毫无作用的情感和劣质基因活下去的优秀胎儿才是这个星球“需要”的。
而“我”是唯一一个自然繁殖的孩子。
“我”知道，从这时开始我就是个异类。

他的出生伴随着母亲的哀嚎和父亲的鲜血，他们把这个“小怪物”送进逃生舱，他们给他取名“卡尔.艾尔”，那S型的族徽带着父母和整个星球的希望。
他们把一个怪物送到了地球。
卡尔在母体中思考了很多，他到底是什么?他有什么价值？他比所有氪星人都优秀，都聪明，强大，但他却难以理解父母的感情——但无所谓了，他已经不需要他们了。卡尔还记得那对人类夫妇打开逃生舱时惊恐厌恶的眼神，因为氪星婴儿的自我保护机制，当时他的外形诡异狰狞，就像他内心想象自己的模样，但他还需要这对夫妇的抚养。婴儿变化身体，消除了这对夫妇的记忆，再一次，玛莎.肯特和乔纳森.肯特睁开眼睛。
“天呐！乔纳森，这里有个孩子！”
那是一个有着一双惊人的美丽蓝眼睛的孩子。
年幼的卡尔被取了一个地球人的名字——克拉克.肯特。他并不在意，理性告诉他这是必须的，他现在还不够强大，融入人类是必须的，地球养父母也是必须的。
他必须活下去。
年幼的卡尔表现的和普通孩子没什么区别，只是他更加漂亮，更加聪明，他总是能轻轻松松的讨别人喜欢。逐渐的，卡尔发现“他们”都是一样的，人类，氪星人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有自己没有的东西——爱。
大人们总喜欢骗小孩说：有些东西你长大后就会有，就会理解。但聪明的卡尔已经意识到自己恐怕无法拥有这些东西，无论是和他打招呼的同学，深爱自己的养父母，偷偷塞糖果给他的邻居，红着脸给他递小纸条的女孩……他都没有感受到那些应该感受到的亲情，友情和爱，于是，他也没有感受到幸福和痛苦。
在他还在上高中的时候乔纳森就去世了。
那天乔纳森站在风暴中，用手势示意他不要使用超能力，不要救他。
于是，卡尔在不到一秒的时间权衡了一下利弊：我现在已经可以养活自己，孤独堡垒帮我做了投资物质方面没问题，我需要人类养父母但现在失去一个对我没太大影响而且我也不会受到指责，现在暴露身份反而对我自己不利。
于是他冷淡的看着卷入风暴的乔纳森，那双蓝眼睛毫无波澜。直到他听见了姗姗来迟的人群的呼喊，他才做出来普通人该有的反应。

为爱而爱，是神；为被爱而爱，是人。

“……”
卡尔.艾尔看着书本上的那行小字，沉默不语。

(我渴望“正常”)

(我想融入“你们”)

(但我做不到……)

遇到莱克斯完全是意外。
那天他看见莱克斯的车冲进河里，要是卡尔不跳河救他那这只卢瑟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略微思考了一下卡尔就跳了进去。
人类似乎管这个叫“初吻”。给莱克斯做完人工呼吸的卡尔不知道为何脑子里蹦出这一句。
当莱克斯醒来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以及一个犹如教堂中天使般的男孩，他有些焦急的看着他，黑发滴着水，看到他醒过来，男孩露出了一个纯净的微笑。
“太好了，你醒了！”
莱克斯.卢瑟，他在这天收获了自己的初恋，尽管他把自己的心交给了一个根本不爱他的怪物，并且在多年后无比唾弃自己的愚蠢。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卡尔.艾尔，超人?”红色卷发的莱克斯阴阳怪气的讽刺着眼前这个没穿制服，没穿老式西装，而是驼色风衣和灰色领巾像个大学生的超人——天知道氪星人会不会衰老，他现在看起来就和刚出社会的大学生没区别。莱克斯又想到了自己年轻时被克拉克愚弄的黑历史，脸上又黑了一个度。
卡尔无辜的眨了眨自己的蓝眼睛，像一只无辜的小鹿。
“别用那种表情！”莱克斯焦躁的踱步，他们的恋情最终还是破裂了，显而易见，一个不信任外星人的孤傲天才，一个不识爱之人，他们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对方的人，但却不是最适合的人。
“我还以为你喜欢。”卡尔马上回复了冷淡的表情，这个世上估计只有莱克斯见过情感缺失的完整的自己。
看着眼前暴躁的红发青年，卡尔静静的等待他的愤怒平息，这已经是无数次了——少年期间他和莱克斯在一起，年轻的莱克斯性格比现在还神经兮兮，暴躁，控制欲强还一肚子(对于克拉克来说根本没什么卵用)的坏心思，每次都是卡尔先妥协，先安慰或认错，虽然在他看了都是莱克斯无理取闹。
他们是对方的“初恋”，莱克斯比谁都了解他，而他也无比了解莱克斯。虽然现在卡尔通过经验和孤独堡垒的数据已经完全可以应付人类的感情，但他还是不理解，他和莱克斯滚过床单，应付过恐怖分子，经历过绑架，他可以看到莱克斯的血液流动，激素分泌，心跳和呼吸，他还是爱着自己的，但他却表现的恨卡尔——奇怪的人。
“所以，合作吗？”卡尔拿着一根钢笔，点了点电脑屏幕上的一封e-mail，来自“外星人”(莱克斯对卡尔的备注)的信息，他在几天前告诉莱克斯他发现了氪星飞船的踪迹，敌意满满的舰队。
莱克斯瞥了他一眼——很好他同意了，卡尔想，他们总是能从一个眼神中了解对方在想什么。
“我以为你会对自己的族人好点。”
“他们选了个错误的方式。”而这个阶段，我根本不需要这些。

最初他为什么要选择成为超人呢？
卡尔看着电视里的新闻，人们对超级英雄的感谢和仰慕，也许这样更容易融入人群，他当时就只是这样想的，人们会对他更加包容，感激，假使当罪犯也可以获得这样的结果，他也会这么做。
他第一次看到蝙蝠侠实际上是在报纸上，当时他正在孤独堡垒，光着身子——反正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泛着蓝光的数据屏映着他冷漠的双眼。他调出另一份文档，照片上布鲁斯.韦恩正抱着两位模特，笑容放荡甜蜜，就像一个脑袋空空上贵公子。卡尔对比了一下布鲁斯和蝙蝠侠，并用几分钟时间读完他们本该是绝密的档案，一个孤独而痛苦的男人都故事，不知为何卡尔的心抽搐了一下。
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
也许孤独的人会相互吸引，他慢慢的靠近蝙蝠侠，分析他的性格和能接受的类型，最终给自己设定了类似“温柔纯洁的外星救难犬”的性格，就如同他当初和莱克斯在一起时给自己设计的性格。
其实这对他的感情进展没什么作用，布鲁斯和莱克斯的性格有些微妙的共性，如果要获得经验果然还是露易丝……
瞥一眼布鲁斯的花花公子式笑容——也许不是那么的相似?
无论是被氪石长矛划破脸颊，还是痛苦的喊出玛莎的名字，都是他事先规划过的，他知道这些能增加布鲁斯对他的认同，就连事后都假死都是他策划好的，他知道自己不会真的死亡，也知道布鲁斯会在他死亡的期间去了解他，然后回慢慢产生好感。人类的感情都是这样，无非是被漂亮的皮囊和神秘的身份吸引，然后大脑发热的寻求好感，发现那张皮囊下冷漠的本质，最终变成敌人。
在他复活后布鲁斯不正常的情绪就轻易地被他察觉到，他温水煮青蛙式的引诱这位黑暗骑士，有一天，他走进了蝙蝠洞。
“b，我们可以谈谈吗……”

他们最终还是在一起了，多美好，黑暗骑士和光明之子，花花公子和普利策记者。热恋期的情侣总是似有似无的追随对方的目光，卡尔表现的永远那么的青涩纯洁。
在玛莎去世后他们更加依赖对方，蝙蝠侠和超人的灵魂是那么的“契合”，就像灵魂伴侣。
但纸总包不住火。
卡尔偶尔还是会去拜访莱克斯，当然不是因为旧情复燃，而是他还需要他。
刚开始布鲁斯只是以为卡尔需要从莱克斯那里获得消息，但控制欲发作的他还是调查了一番，得知了莱克斯曾经和卡尔的那一段。
最初的愤怒平息后，他慢慢冷静下来：为什么会突然分手呢？莱克斯和克拉克在一起了只少一年，而他们的友情可是持续了更久，那么以莱克斯的能力，应该能调查清楚克拉克的秘密……
结合莱克斯之前在监狱里疯疯癫癫的表现，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答案浮现在布鲁斯的脑海里。
他发现了一些看似合理的异常：卢瑟的一些计划，绿灯侠偶尔抱怨宇宙里一些暴乱以及超人刚好消失的时间……如果他的推测合理，那超人可能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他把自己包装成无私的圣人，但背地里却做着恶魔的事。
布鲁斯手指颤抖的看着蝙蝠电脑中的记录，曾经那些被忽视的线索被串联起来，那些本该完全不可能成功的事件，而在他浏览到卢瑟集团用佐德将军的尸体制作毁灭日的时候，这股异常感终于爆发：为什么卢瑟能得到佐德的尸体?当时的飞船已经被超人带走，连带着氪星人的尸体，但飞船的部分科技和佐德的尸体却被卢瑟得到创造了毁灭日。谁能做到?除了超人谁能做到?
所以，那场死亡是……自导自演?
氪星人入侵使民众对超人多多少少不满，而毁灭日一战超人身死又让民众对他的好感瞬间回升……

“布鲁斯，你在干什么？”
平时温和的声音变得冷漠，蓝眼睛的神明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蝙蝠洞中，白皙有力的手按住了布鲁斯的肩膀，脆弱的人体只要他稍微用力就会崩溃。布鲁斯久违的感到了窒息般的恐惧，显示屏映着神明完美无瑕却如同雕塑的脸。
现在，这个怪物被扒了皮，深层的虚无被人类窥见。
“你知道了对吗？布鲁斯，你知道了。”
你知道了我的本质。
“你一直没爱过任何人。”
“是。”
“对于你父亲的死，你从未感到伤感。”
“养父，是。”
“你的同族……”
“我同样不在乎他们，如果你想问。”
“……为什么？”
“不是所有的氪星人都和我一样，他们更像人类。”卡尔在布鲁斯耳边轻轻说，“我是个异类，我不理解感情，爱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是演技吗？是在嘲笑我吗？
是不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就像大人对孩子说这世上有尼斯湖水怪和圣诞老人一样
我用了很长时间分析人类和氪星人，我可以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和表情，但到现在我都没有得到爱
我失败了布鲁斯，我无法成为你们。”

(我很“抱歉”)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和卢瑟保持联系，又用了这么多年取得我的信任。”
“我只是还需要莱克斯，而你，你只是一条实验。”
“你错了。”布鲁斯低语，用一种近乎怜悯的悲伤，“早在你选择我时，在那颗子弹射*中我的时候，你就得到爱了。”
卡尔皱了皱眉，脸色不愉：“我有足够的时间，我的寿命比人类长很多，这是完全正确的买卖。”
“那你为什么把那颗子弹留下？对你来说那东西很重要！”
“我……”
“承认吧克拉克，你早就从天上落下了！”
卡尔的表情有一瞬间扭曲，他拍开布鲁斯揪着他领子的手，光速飞离了蝙蝠洞。

如果我已经得到了爱，我也学会了如何去爱别人，那乔纳森，那些氪星同族还有因我死去和受伤的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卡尔撞进了孤独堡垒，像一天脱水的鱼一样在地上艰难的呼吸，窒息感让他眼珠上翻，他看着孤独堡垒雪白的墙壁，隐隐间他看到了他的父母，玛莎和乔纳森，莱克斯，佐德将军，还有布鲁斯……
他们冷漠的看着他，在队伍的最后，他看见了自己……
他看到自己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能粉碎钢铁的手指深深嵌在他的脖子里，留下了深深的淤青和血痕。
我都做了什么？
“对不起……”
那是他的第一声啼哭。
一年后，堪萨斯。
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抱着一束白玫瑰站在一座墓碑前，风吹开了他苍白的鬓角，拍打着他眼角苦闷的皱纹。
一个身材较为矮小的红色卷发男人走到他身边，长围巾拍打着他的膝盖，就像某个人的哭声。他拍打着黑发男人的肩膀，故作轻松的语气有种说不出的沉重和痛苦。
“你成功了布鲁斯，你杀了他，
你用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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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哥谭市海边，布鲁斯坐在轮椅上，他已经退位，早年的病痛现在折磨着他，最终他还是败给了岁月，前年坐上了轮椅。
阿福几年前去世了，达米安现在接任了他的位子成为了蝙蝠侠，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儿子做的很好。现在他的眼睛已经看不太清，手脚也不如以前灵活，甚至有了老年痴呆的症状。曾经的联盟成员几乎都有了归属，只有他还在等一个人。
一个有着哥谭海一般眼睛的男人。
“哥谭真是个好地方对吗？”
“嗯……”布鲁斯下意识的回应，浑浊的钢蓝色双眼看向声音发源处。
“你在等什么人，我猜。”蓝眼睛的年轻人低下头，英俊如神祇的脸庞好像在发光，“来跟我说说吧，布鲁斯。”
他轻笑。

YOU  CATCH (KILL)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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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原著中那颗子弹会打中超人最爱的人，原本所有人都以为是露易丝，但它打中了布鲁斯。

一直觉得超人不是什么傻白甜，很多人喜欢忽视他的超级大脑，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几小时学会世上所有的知识。假如超人愿意在日常中使用自己的能力，那他的资产绝对非常可观。
这里的超人，他从母体里就有记忆，没有感情，所以他根本不理解人类怎样用那种脆弱的情感联系在一起，他非常孤独，甚至恐惧。
其实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是非常痛苦的，因为他无法理解别人，甚至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在欺骗嘲笑自己，当他意识到自己爱上了布鲁斯，那些汹涌的愧疚杀死了他。
布鲁斯和莱克斯想杀死超人是因为超人没有感情，他做的“正确”是基于理性，如果毁灭世界是“合理”的，那他真的会毫不留情的毁灭。